對於我來說,職業從來就不是一種思維的方式,因而只要有利於我的目標,我什麼都做,視跨界如常態:誰說你不能又做記者又做企業又做NGO公益上又做研究?信任你的,你做什麼都信任你;不信任你的,你再怎麼守professional ethics的本子都沒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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