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剛在一起的時候,你不是叫我每天晚上打給你;現在我已經習慣晚上聽到妳的聲音了,你卻又說煩?」 她不知道,我已經像是心理系四樓生心實驗室的倉鼠一般地被她制約了。 一開始我原本還不習慣每天晚上講電話, 因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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