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創作理念。是什麼東西足以讓我們凝視?為何急需語言加以捕捉?在叛逃意義化的過程當中再一次意義化,藝術品的語言廢墟依然無法被掌握。或許我們需要新的美學系統,背對藝術品直接毀滅語言,但,我們依然無法掌握藝術品的語言廢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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