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一點的時候,我感覺心裡那一整排鐵爪扣鋼弦,被偷換成一卷絲線,怎麼撥觸都不傷手。 喝一點的時候我很好。一切都輕,一切重得拖住靈魂的事兒,此時都輕得像靈魂,讓我心無罣礙地做一個好人。 而一切都宛如靈魂可以
news.chinatimes.com